“知道秀秀是被资本家养大的也没说什么,像他们这种身份听到这早就转身走了,哪还会那么诚恳的和你保证那么多。”
看程锦良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她接着语重心长的说:“我同意秀秀和小岳处对象也是有试探的意思在,小岳年纪轻轻就是团级干部,还在军校上学。”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小岳从军校毕业后,就可以升迁了,咱们这身份能给秀秀的有多少?”
“现在秀秀自己处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对象,咱们没有资格去反对,正好也试探一下,上边对资本这个态度怎么样。”
“如果后边两个孩子申请结婚,没问题就让孩子赶快结了,这事拖不得。”
现在资本的身份太敏感,虽然没有到风声鹤唳,针锋相对的地步,但她在街道办工作,那是时时接触新时事和新政策的地方,他们已经隐隐察觉到有清算的苗头了。
她就怕如果到时候背调,查到秀秀有京城户口,是工人子女,但被资本家养大会有影响。
程锦良沉默了,是啊,他们能给秀秀多少?
满打满算就一间狭窄的房间还有昨天下火车那一碗面条,他们实在是没有资格插手秀秀的事情。
他也看出来了,秀秀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现在他只希望霍南岳是真的能对秀秀好,两个人能走到最后吧。
秀秀送霍南岳到家属院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霍南岳依依不舍的说:“我这个星期都有课,有时间我就来找你玩儿昂。”
秀秀点点头:“知道了。”
霍南岳仍用不舍的眼神看着她,看着那双狗狗眼,秀秀伸了伸手,最后踮起脚尖才够上了这家伙的头。
“好啦,我们离的那么近,你要是方便给我留个课表,等你没课的时候我就去找你怎么样?”
感情是要双向奔赴和培养经营的,霍南岳认真了,她也会给予相应的情绪价值,这样这段感情的新鲜感才够持久保鲜。
霍南岳开心了,不枉他学习他老妹‘装可怜,博关注’这招,为了勾住秀秀,他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要是让军校那群大老粗看到这样的霍南岳,估计会惊恐的说: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战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