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荒诞不经。
别的女子为了稳住后宅,争宠讨好,甚至不惜主动往丈夫的床上送人。
可虞苏倒好,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妄图打破这天经地义的秩序。
她难道真的认为,可以在这个森严的礼法世界里例外?
傅怀溪深吸一口,语气不屑:“杳杳,你真是天真得可笑。自古以来,三妻四妾乃是男人的常态,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打破这种规矩?你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可笑也好,天真也罢,我虞苏的婚姻,不会容许第三者插足。哪怕天塌下来,我也绝不会让步。”
虞苏声音坚定。
她心中早有准备,想在封建男权的社会中坚持一夫一妻,简直异想天开。
可一旦妥协,虞苏害怕自己被这个社会同化,她就不再是她。
空气里一片沉默,月光下的浮尘似乎也静止了。
傅怀溪咬紧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你一定要断?”
“是。”
傅怀溪呼吸急促,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笑得阴戾,“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夫婿。天下男人有几个会为你守住这可笑的底线?你可别后悔,到时候你哭着来求我,也没用了!”
傅怀溪冷笑着,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愤恨。
虞苏抿抿唇,目光沉静得可怕,“你错了。我虞苏宁可做老姑娘,去庙里做姑子,也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尤其是你!”
傅怀溪目眦欲裂,他突然上前一步,扣住虞苏单薄的肩,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好,我如你愿!”傅怀溪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音未落,他猛然松手,转身越窗离去。
外面的月光倾泻而入,屋内一片清寂。
虞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扇敞开的窗,似有凉风吹来,驱散了屋内的闷热。
片刻后,虞苏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滑落在地。
她还真怕傅怀溪一时失了智,毁了她的名洁。
饶是虞苏“胆大出格”,也不敢破了那最后的底线。
她抬手轻抚被捏得发红的肩头,整个人却冷静得近乎麻木。
这场纠缠终于结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