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仿佛提到的不过是个寻常贵人,丝毫没有半点特别情愫。
接着,她看向虞洪秋,故作疑问:“父亲为何突然这样问?”
“世子爷说,你与他有、有私情,要纳你为妾。”
虞洪秋只觉得这私情二字无比烫嘴,说出来都臊的慌。
一时间对傅怀溪的印象跌入谷底,只觉得京城第一公子之称名不其实。
这边,虞苏闻言神色骤然一变,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她反应激动,似被冒犯到极点,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委屈:“父亲明鉴,女儿自小深居简出,行止端庄,不说认识世子,就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私情?
世子竟敢编造这些不实之言,简直太侮辱人了,这叫我日后还怎么见人?
若女儿真有不检之举,愿受家法处置。可这空穴来风之事,父亲怎能听信?”
虞苏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虞洪秋看着虞苏比小鹿还纯澈的眼眸,一时陷入怀疑。
傅怀溪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他这二女儿向来安静寡言,从不曾有过出格之举,反倒是大女儿虞娟丽,让他常常头疼。
说是虞娟丽他倒有点信。
“世子,你也听见了,莫非是认错了人?”
傅怀溪冷笑一声,阳光斜洒入厅堂,映在他身上,却显不出丝毫的暖意。
他猛地一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虞二小姐当真好演技,那一封封信件,一次次密会,你敢说不是你?现在倒好,撇得一干二净,真是好手段啊。”
虞苏抬眸,目光似寒霜飞雪,“世子言辞凿凿,却毫无凭据。我何时写过信,何时与你有私情,世子若有证据,不妨拿出来。倘若没有,便是污蔑,难道要毁我清白,你才肯甘心吗?”
傅怀溪一时语塞,目光阴鸷看着虞苏,胸中怒火沟壑难填。片息后,他突然一笑,
“杳杳,我就知道你会抵赖。过去一年,你我往来的信笺,你赠我的香囊手绢我都一一保留着。”
虞洪秋一听,两眼一黑。
“虞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虞苏不慌不忙,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讥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