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干涩,痛彻心扉的冷意浮上眼眸里,“你从一开始……便早已设计好这一切?你我之间,曾经的情意,难道全是虚情假意?”
虞苏冷冷一笑:“世子说笑了,您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呢?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至于信件和赠物不过是旁人所为罢了。”
说罢,叫来春华。
“春华,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把实情说出来吗?”
春华闻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饶命!是奴婢……是奴婢冒用了小姐的名义写信给世子爷,奴婢一时愚钝。只是心中仰慕世子多年,妄想着……”
傅怀溪双眼腥红,胸腔中血气翻涌厉害。
盯着跪在地上的春华,一字一句确认,“信是你写的,这手绢香囊也是你做的?”
春华连连磕头,泪如雨下:“是,是奴婢。奴婢有罪,奴婢一时心生妄念,才胆大包天,私自冒充小姐给世子回信,但小姐从不知情,请世子爷明鉴!”
傅怀溪仰头笑了一声,
他竟然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二人私下见面,也无人证。
那些信件,那些物件,如今都证明不了什么。
她从未露出破绽,他也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一年的感情,是真是假?
傅怀溪只觉得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冷静、自持,演技极为出色,倒叫他真入戏了。而她却像个无关的局外人。
恍惚间,他想起过去二人亲昵时,虞苏靠在他怀里,笑着道:“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多一个人都不可以。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会离你而去,永远也不会回头。”
当时,他以为她在说笑。
男子三妻四妾,此生他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
只当是她的天真之语,便笑着应下。
却不想她反手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傅怀溪以为虞苏对自己的情意是无法割舍的,私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即使有些摩擦,他手中握着她的笔墨信笺,足以令她妥协。
可现在,他才意识到,虞苏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决绝,心冷。
虞洪秋面色阴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