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也要上百两吧?
“你家王爷呢?”虞苏随口一问。
镌风本想回答,话到嘴边却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捂住了嘴,“王爷的行踪岂能随便透露?”
虞苏挑了挑眉,笑意轻蔑,“我倒是忘了,你家王爷的规矩一向多。”
镌风不再说话,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站在那儿,眼神直直地望着她。
虞苏不解地瞥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皱眉问:“你怎么还不走?”
镌风笑了笑,朝她拱手一礼:“虞姑娘,这账还没结呢。”
虞苏一愣,脸色瞬间僵住,“……还收钱啊?”
镌风无辜地眨了眨眼,“王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虞苏默了一瞬,“多少?”
“王爷说了,看在你是故人‘心上人’的份上,特意少收你五十两,凑个整,收你两千五百两。”
“……”
虞苏脸色彻底黑了。
·
虞苏气呼呼地坐在后院,心里想着自己到底是买贵了,还是买便宜了。
她翻出之前用过的一瓶药膏,这么贵的东西可得用得干净。
于是将残留的药膏抹在了手上,直到空瓶。
之前她提到要付钱,那不过是口头上的寒暄,没想到富甲一方的玄王居然毫不客气地收起了钱,这让虞苏心里不由得一痛。
接下来的几日,虞苏老老实实地待在后院,偶尔摆弄摆弄花草,偶尔练练字,
甚至把佛经全都记起来,抄录得整整齐齐,只等着有机会见到真远大师。
就在虞苏的小日子过得悠然自得时,傅怀溪上门的事情却不知怎么被虞娟丽知道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炸弹,让虞娟丽炸开了锅。
“她虞苏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她能入了世子爷的眼?还敢耍弄世子,真是狂妄至极!”
虞娟丽铁青着脸,狠狠地将手中的绣花针戳进布面,显然气得不轻。
张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你急什么?这事儿你看得明白,世子爷就看不清了?那丫头心思深得很,早就打好算盘了。”
虞娟丽听得更气,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