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个不错的人吧。”
话一出口,阿月觉得自己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又忽觉得心里涨涨的,像是塞了一团乱麻,堵得慌。
想说点什么,又无从开口。
一路上,凉风阵阵,他盯着窗外掠过的山景,竟有些说不出的惆怅。
陆玄昭没说话,暗自吩咐人将今日的事情隐瞒,尤其对长公主。
以长公主强势偏执的性格,真不一定能干出什么。
·
一路颠簸,马车终于停在了虞府门前。
虞苏伸了个懒腰,从车里缓缓走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
“坐了两个时辰的车,这腰都快给我累折了。”
一旁的青葵见状,忍不住笑着打趣:“二小姐,这您可不能怪咱们的马车。王爷的马车又宽敞又稳当,听闻累了还能躺着睡上一觉呢。”
虞苏闻言,刚要迈步的脚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几分。
“别提他,晦气。”
青葵愣了一下,迟疑道:二小姐,这是……在王爷那受气了?”
虞苏哼笑了声,懒得多做解释:“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
说罢,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径自往府里走去。
可青葵跟在她身后,不明白前一句是什么意思,但后一句管得宽,却听明白了。
二小姐这模样,哪里是单纯的恼怒,倒像是被人戳到了心窝子。
青葵心里暗暗叹气,也不敢再多说,乖乖闭上了嘴。
抬头一看,天已经完全暗了。
虞府正厅的灯火却格外明亮,隐约还能听见人声喧哗。
正厅里,虞洪秋坐在太师椅上,瞧着手里的聘礼单,难掩眉宇间的得意。
瞧瞧,
缎子锦帛、金银器皿、几匣珠宝……
几口雕花大红木箱横陈厅中,琳琅满目,映得厅堂富丽堂皇。
这卫家出手就是阔绰啊。
下人小心翼翼地问:“老爷,已经核对完了,这些东西是放在库房,还是……”
虞洪秋看得眼花缭乱,嘴角笑意微扬,摆了摆手:“先放这儿,我再看看。”
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