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你们这样乱了规矩!”
“就是太不道义了啊!”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王守生好笑地看着他们,笑得阴沉沉,
“如今京城一房难求,价高者自有价高者的租客,价低者也有价低者的住客。
再者,咱们这房子是虞二小姐花银子改造的,我们定多少租金,碍着谁了?”
“你……”张大娘被噎了一下。
正要继续骂,忽然人群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诸位,读书寮可不是寻常的租屋,你们这般闹腾,是否也要让学子们看看你们的嘴脸?”
众人回头一看,竟是几个穿着书生长衫的年轻人缓步走来。
裴涟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他身旁的几位士子也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人群,隐隐透着几分压迫感。
“读书之人自有选择适合自己的住所的权利。读书寮的房子便宜,能提供合适的学习环境,我们愿意住,又碍着谁了?”
裴涟语气不重,但字字铿锵。
旁边的吴青山也笑了笑,补充道:“各位是觉得,我们这些读书人都瞎了眼,连个住处都选不好吗?”
周围的邻居一听,顿时面露迟疑。
京城读书人身份特殊,能读得起书的,家里大多有些家底。
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更何况这些人背后都有先生夫子,真要捅到书院,闹上公堂,只怕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吃不了兜着走!
张大娘脸色变了变,嘴角抽搐几下,原本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大半。
人群中有人低声嘀咕:“我倒觉得这法子不错,你们看,这读书寮生意这么好,咱们要不也改一改房子?”
旁边有人听了,立刻翻了个白眼:“改什么改?改了我们自己住哪?”
街坊们议论纷纷,不少人家里本就只有几间房,之前也偶尔腾出一间杂物房租出去,可一旦家里添丁,房子不够住了,自然就断了租期。
但虞苏这读书寮却不一样。
这地方从一开始就是专门为出租而建,房间结构紧凑,配套齐全,住客单一,大多是读书人,少有闲杂人等进出,相比起那些临时腾出来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