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当中的砖价格在那里摆着,我们总不能比他的价格还要高吧,如此情况之下,有谁会来买我们的砖?”
这几个商人一时之间语塞“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算了?怎么可能这样算了?既然这个县衙当中的县太爷如此不仁,那就休怪我等不义了。”
这话讲的简单。
一个商人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着眼前的众多商人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想干什么?”
有一个胆小点儿的商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个比划着抹脖子的商人。
“难道你想要袭击县令大人?就算是你将县令大人击杀了,县令大人的命令还是会被执行的,与我们又有何意啊。”
不过这个小商人刚说完,他旁边的那一个商人就摇了摇头。
“你把这些事情看的太简单了,我何时说过要难为县令的大人,只要将这砖场当中我们的心腹安排好了,让他们击杀上几个普通的民众造成恐慌,砖场当中还会有人生产吗?砖厂如此情况,那管道厂又如何?你们考虑过没有?”
这个商人不住的说着他的打算,可是将其他的小商人吓的无以附加。
“还能如此?可是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只要县衙的几个工厂当中没有人再敢去上班。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
“可是县衙当中是有衙役有捕快的万一?”
“这个简单,谁动手就让谁消失。这些人是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的,难道忘了我们最初安排人手的时候所说的了吗?一定要身家清白的,普普通通的受灾民众,而不是和我们有联系的。”
“此言大善!”
这个商人开始商议起来,而是那一个提出计划的,更是看着他们询问一句。
“难道你们就想将这好生活拱手送之与人吗?如果你们想,那没有办法,我就退出砖场和管道厂,将我的股份结算成钱财后,你们爱如何就如何,本公子不和你们瞎扯了。”
原本就是松散的一个小团体,突然之间遭受了如此情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着眼前的人在此地犹豫不决,另一个商人急忙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