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头皮疼。
摸了摸,放到眼前。
红的!
‘嗷’的一声,一屁股坐下。
胡二梅双腿乱蹬,嘴上嚎,“领导,你得为我们做主呀!这房子明明是分给我们家的,被那一家子恶霸给占了。”
发音很清晰,其他人听得清楚。
胡二梅是真的难过。
她有点儿头发容易吗?
有那么几根也是好不容易养出来的。
时正阳走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
避免他们再发生矛盾。
认真看着胖大婶,“古大婶,我们得按规章来!”
“你个小年轻,我家老头子为厂里做贡献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土呢?你起开。”
胖大婶显然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冲出去打一顿在地上嚎的胡二梅。
“你个小娘皮,居然坐在地上装可怜。”眼神狠狠盯着胡二梅。
下手多黑呀!
专门往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拧。
‘嘶!’痛死她了。
脸上还有巴掌印,这是奇耻大辱。
时正阳撞枪口上了,管你是那个领导,别想得到她的好脸色。
正气着呢。
又对着时正阳翻了个白眼。
“喂!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聚在一起。”
多难看呀,这里是纺织厂和钢铁厂家属区。
这里围观的有一大半都是钢铁厂的。
是纯纯看热闹的。
吵吵闹闹不是丢自家厂子的脸吗?
听到声音,围观众人给来人让出一条道。
大概十几个人,穿着统一的制服。
是纺织厂保安队。
这时候厂里的保安队权力相当大。
他们肩负保卫厂里资料和财产安全。
也抓人。
这个年代犯了事,大部分会在厂里解决。
实在解决不了,才会报公安。
刚刚在地上蹬腿的胡二梅,看到了他们的制服,捂着头站了起来。
和她儿子女儿站一处。
胖大妈后退几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