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啊,莫不是有人惦记小爷?”
……
“好像是这个……”
沈南枝凭着记忆拉着人到了五楼,看了眼面前长的别的房间一模一样的门后,正要伸手敲门。
不想,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带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外面庭院里路灯的光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点。
昏暗的光线也只能看见眼前离得极近的人的五官。
“你、你干什么……”
沈南枝瞧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横在她腰上的臂腕烫的惊人。
“我难受。”
寂静的房间里,男人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脸埋进女孩儿的颈窝里,一蹭一蹭的,像一只大狗狗。
“我、我们去找鹤老看看。”
原本警惕心满满的女孩儿听到他的话,立马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想出去找鹤老。
“只只不是要和我一别两宽、死生不见吗?”
“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先去找鹤老再说。”
沈南枝担心他的身体,鹤老说他还未完全痊愈,一旦有不对,就要快些来找他。
一颗心扑在这件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眸中毫不掩饰的偏执。
“你不是恨我嘛,还管我干什么,要我死了算了。”
小姑娘使上了洪荒之力,也没有拉动他分毫。
今天,他要把一些事说开,要不然等明天回了国,再想逮人就难了。
他记得绝雾送来的资料里,有一个叫时言知的男人,好像是对小姑娘有心思。
还有帝都,爱慕小姑娘的烂桃花可是一朵朵的开。
要是回了国,保不齐就被哪个给勾走了,他要先
下
手
为
强!
江大公子打定主意后,虚弱的咳了起来,眉头紧拧,看着格外的脆弱。
“我没有,先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
沈南枝快急死了,拉着男人的手就想出去,奈何他倔的要死,动是一点都没动。
“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