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表白了?!!!”
温宴惊讶的声音差点掀翻房顶。
“啧。”
江予行嫌弃的稍稍远离了他,然后抬起腿踹了他一脚。
温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但却没有在意,而是像在瓜地里乱跳的猹。
贱兮兮的将俊脸凑到男人跟前,“南枝妹妹肯定被吓到了吧。”
“哎呀,从小当哥哥的人忽然告诉他喜欢她,这简直就是禽兽行为。”
“禽兽?”男人的语气逐渐危险起来。
温宴后知后觉的停了嘴,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你个不长记性的上次的教训还没长够,又在这犯贱。
半年前,因为嘴贱,就被这黑心肝的货给派到无方城去当免费劳动力。
给他基地里的人看病,关键基地里那群小兔崽子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把他忙的脚不沾地。
想他一个在医学界赫赫有名的外科圣手,居然在江予行手底下那么憋屈。
哎~
别人眼中的温润君子实则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狗登西。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只好狗腿的说:“嘿嘿嘿,嘴瓢了,我是禽兽。”
说着,又拿起酒瓶给男人手中的杯子添了点酒。
“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你既然按照我的方法走欲擒故纵这条路,就要坚持住,可不能半途而废。”
温宴怕他坚持不了两天,又按耐不住去找人家小姑娘。
那他这方法岂不是白传授了。
“你说。”
温宴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说什么?”
“你说接下来怎么做。”
包厢内,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身子半倚靠在沙发上。
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往日里清隽的面容上染上一丝邪气,妖孽勾人。
修长好看的手指仍拨弄着腕间的皮筋,“如果方法有效,我车库里的车你随意挑。”
“真的?”
“真的。”
“好,够爽快。”
温宴高兴的要死,江予行车库里有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