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尚轻,并不知情,只能转头都看向老板。那闫妈妈回忆片刻,清了清嗓子,说道:“若我没记错,该是景成三十三年,七月生的。他那母亲,倒也不是一来就疯了,否则我也不要啊,说起来她以前也是官家小姐,只是后来老子得罪挨了刀,她才卖身到了我这。开始也是极为聪明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活脱脱是一棵摇钱树,哪知后来不知跟哪个负心汉有了身孕,才刚刚生下孩子两天就疯了,想必也是气那负心汉再没出现,打从那以后,九流稍微大点,不是打就是骂,从没断过!”
“哦?那当年给她接生的稳婆可还在?”那公子又问。闫妈妈笑道:“哎哟哟,哪里还能在,那老人家七八年前就死了。”
那公子眉头一皱,又问:“当年九流出生时,你可在场?”
闫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哎哟,我的韩公子,这青楼里的姑娘怀了孕,又在这生子,前前后后得一两年白吃白喝,我气都气不过来还要伺候她生孩子呀?别说我,除了那街口接生的老人家,再没人进过她那房子的,晦气的很!”
那韩公子忍了一口气,又拿出一锭金子再问道:“当年除了她,可还有别的陌生女人在这里生孩子?”
闫妈妈愣了半晌,摇头道:“没有,良家妇女谁来咱这地方,更何况来这生孩子,不怕倒霉一辈子哟?”听完,那韩公子冷笑一声,说道:“好,我问完了!”
闫妈妈和一众女子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可算是完了,眼睛只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金银,生怕他反悔,闫妈妈小心翼翼问道:“韩公子,那这些……?”韩公子大笑道:“自然都是你们的,生没带来,死,却可以带去!”
那些女子一窝蜂正在抓金子,韩公子却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细长软剑,烟雨楼登时响起一阵惊叫哀嚎,片刻后就再没了声音,因为大火已把她们和金银熔在了一起……
足足一个多月,江湖再没有白诺城的消息,却另有一个关于他的消息如风卷残云般席卷武林,甚至朝堂。那就是白诺城极有可能是当今陛下和刀魔聂云煞之妻神医圣手唐伊伊的私生子,当年陛下陈煜与唐伊伊的那段风流韵事,普天之下人尽皆知,不过却只能是私底下最隐秘的笑谈,却无人敢当众谈及。
话说景成三十二年,刚刚入春,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