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的来了句:“不许开!”
男人止步,面色为难,转头又看向祝蔓。
祝蔓握着瓶口的手又往他脖间送了送,锋利碎片划破他皮肤,血顷刻溢出。
“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他要真让人在这里凌辱自己,祝蔓不介意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她就不信,匡炀连命都不要了。
然而祝蔓不知道,她让匡炀没了男人根本的这些年,他已经朝变态的方向稳步前行。
他越是没工具玩女人,越是玩的更花。
那些想从他手里挣钱的女人,从他房间里出去,基本上就没有完好无损的,个个都要丢去半条命。
匡炀丝毫不见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脖子似还往前送了送,伤口伤的更深了。
祝蔓被他不怕死的架势弄得手一抖,在她看来,怕死是人之常情,她记忆力,他明明也是个怂蛋,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无所畏惧?
也就她这手抖慌神之际,匡炀一把钳住她手腕,反手一扭,疼得祝蔓松开了手,玻璃瓶也掉落在地。
啪的一声响,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在包间响起。祝蔓结结实实挨了匡炀一记打,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她脑子也是嗡嗡的。
“草你妈的,还威胁老子!”
匡炀摸了把脖间的血,鲜红的血迹,刺红了他的眼,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老子今天玩不死你,我他么跟你姓!”
看着如此疯狂的匡炀,包厢其他男人也不敢再上前。
“滚!别碰我!”
祝蔓随手抓住一样东西就往匡炀身上砸。
“叫,大声叫,你叫的越大声,老子越喜欢。”
变态!
失了先机,祝蔓瞬间变得被动起来,她很恼怒自己的大意。
包厢里危机满满,而饭店外,先行离开的温雅等人,个个都是心情复杂。
其中一个女人觉得良心过不去,说了句:“要不我们去报警吧。”
她们就这么离开,会不会不太好啊?
“好歹是同学一场。”
大部分人跟她是一个想法,但也有自私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