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记忆,在谢世安脑海里浮现,又似倒带一般,一帧帧褪去。时间太久,久到容皎的容貌都快变得模糊。
谢世安:“是妈妈是不是到死都在恨我?”
问出了困惑在他心中许久的事。
谢尉:“不恨。”
闻言,谢世安眼底浮现一丝亮光,但谢尉接下来的话,却抨碎了所有晶亮。
“她早就将你从她心中抹去。”
毫无相关的陌生人,有什么好去恨的。
闻言,谢世安表情一瞬间僵住。
比起恨,这种形同陌路的感觉更让他难受。
其他满是难过的样子,谢尉扯了下嘴角,眼露讥嘲。
“我不会娶霍瑶,别再对外公关那些新闻。”
丢下这话,谢尉不再多言,起身离开。
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的谢世安,对他的离开并没太大反应。
看着失魂落魄的谢世安愣了许久的管家,也在一旁叹了口气。
出来茶馆,谢尉就收到祝蔓出事的电话,眸色一沉,转而去了医院。
祝蔓病房里还有事务所的同事,本都是义务照顾,见到谢尉出现,个个眼中都藏着八卦之色,但也都被谢尉身上的寒气震慑的不敢多留,全都离开了。
看到谢尉的到来,祝蔓讶异:“你怎么知道我进医院了?你在我身边安排眼线了?”
这速度,要说没人,她还真不信。
谢尉像是扫描仪一样,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见她问题不算大,随而才开口:“你当魏擎这些年的班都是白上的?”
祝蔓:“……”
好家伙,原来‘监视’自己的还是魏擎。
谢尉:“就这么想做善事?”
她也不想的。
祝蔓:“我总不能让自己背上人命吧。”
温雅要真摔下去,这孩子绝对会流掉。
实话说,祝蔓也不博爱,也不是心疼那还未成形的孩子,单纯是不想自己当责。
谢尉冷漠道:“一个胚胎,算什么人命。”
医学上来说,他说得属实,但法律面前,就要另当别论。
祝蔓岔开话题问:“你对汪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