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一抬眸,祝蔓就撞进他深邃的黑眸里,好似一汪海水,深不见底,又能引人沉沦。
敛起晃动的心神,祝蔓道:“我不是你逗乐的玩具。”
谢尉直勾勾看着她:“你曾经的自信都去哪了?”
能去哪,都被现实给抹灭了。
自信也是需要资本支撑的,她每天被各种世俗冲击,早就没了那自命不凡的心。
她也就是个泯灭人潮中的普通人,不会做那些不切实际的话的美梦。
祝蔓答非所问:“等你婚期订了,记得跟我说。”
她保证麻溜的走,绝不打扰他继续发财。
卖身钱都拿了,得讲信用,言而无信,不利于以后的生意。
话落,也没等谢尉回话,祝蔓兀自又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谢尉倒也没叫住她,反而是目送她进卧室。
房门关上,祝蔓摸着自己的心口,哪里跳的很快。实话实说,她是心动的,但也是理智的。
自己不是木头人,能感觉得出谢尉对自己是喜欢的,但喜欢又怎么样?不过是一时的。
谢尉老婆这个位置,她从来就没肖想过。
世人都说豪门出情种,确实有此现象,但那是极少数,有钱人的薄情寡义,比普通其实更加凉薄。
能给你无限宠爱,就能给你致命打击。
谁又知道是不是彼之蜜糖吾之砒霜,这坑,她可不敢随意往下跳。
祝蔓赶走脑海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往上床上一趟,就开始放空思绪为入睡做准备。
谢尉并没立马追进去,反而是去书房打电话。
温雅这边,她离开了建筑所,没有联系汪鸣,而是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她的危机意识很敏锐,祝蔓这一摔,已经把她全部机会都摔没了。
汪家的门,她已经嫁不进去了。豪门太太既然做不成,那她就没必要再继续死磕下去,还不如趁早收拾行李,赶紧跑路。换个地方,说不定能再遇上可嫁的豪门。
然而她的计划却被视频了,温雅刚拎着行李箱出门,就被汪鸣给堵在门口。
温雅瞳仁收缩,往后退了退:“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