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王有山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志军,那个吴国顺虽然没有承认是他进了姜春成的家,但据你的判断,最大可能就是他了。他还提到了吴云娜。吴云娜晚上从家里出去,坐在马路旁哭泣,也可能与姜春成吵架了,两口子闹些矛盾也正常,吴国顺为什么还要与他坐监狱扯上关系呢?是不是吴云娜与其谈了什么,引起姜春成的怀疑?”
于志军皱了皱眉,“王书记,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但吴国顺说吴云娜一直哭,始终没有抬起头看他。吴国顺还一直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而且他提到被跟踪的事,我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如果仅仅因为他和吴云娜接触就认定他有问题,这说明姜春成是怀疑什么或是顾及什么。”
王有山微微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但目前的情况对吴国顺很不利,吴国顺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说姜春成在陷害他,我也不是袒护姜春成的意思。吴国顺仅凭主观臆断是不行的。况且他夜晚进入姜春成的家就不对。仅凭这一点就完全可以把他送进公安局去。但姜春成和刘冬梅都没有去报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想凭姜春成或是刘冬梅,他们会不会防备,或者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反制措施?我们不能忽视这些。你有什么下一步的计划?”
于志军思考片刻,说:“王书记,我认为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吴国顺被跟踪的证据,如果能证明有人故意陷害他,那么就能还他一个清白。另外,我们也需要了解姜春成和刘冬梅的动态,看看他们是否有其他举动。”
“吴国顺说的情况,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还好查吗?”王有山又问道。
“王书记,邓剑平还在阳淮区公安分局作副局长,吴国顺提供那个曾跟踪他的人,个人特征很明显,走路外八字,右脚有点跛。这个人找起来应该不难。”
“志军,你现在是市国土资源局局长,这不是你的事,那个吴国顺自称自己是冤枉的,办法他会去想的,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另外,新云问我,阳淮区三大国有煤矿的采矿权评估还要不要再进行了?我的意见是就剩最后一步了,你和刘冬梅商议一下,把这一步走完算了。”
于志军眉头微皱,“王书记,我知道您的顾虑,姜春成没什么事最好,万一姜春成真藏着什么事,与您也不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