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会不会有人指使他干的?”姜春成疑惑不解。
“春成,我给你说吧,那个张保才确实是星鼎公司副总,他随黄胜强就三个煤矿重组时,我见过他。他的过去不清楚,他与我单位的张保利是兄弟。张保利在单位逢人就吹许说他会跳出阳淮区国土资源局,到市公安局做警察,他还直接说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田新云答应他的。春成,你给分析一下,这中间会有什么牵连?”
姜春成听了刘冬梅的话,心里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田新云这个名字让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紧张。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对刘冬梅说:“这事不简单。如果张保利所言属实,那田新云插手其中,可能背后有更大的打算。星鼎公司的资料被盗,也许和田新云相关。”
“春成,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田新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次出差时,于志军和孟慧到家里来过,于志军说就是田新云让其来的,田新云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姜春成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于志军和孟慧的到访也和田新云有关,这让他意识到情况愈发复杂。
在广州老郑那里,老郑说调查过田新云,时年36岁,在兰南市兰南大学毕业,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可是学校没有这个人,而是很可能毕业于北京的某个高校。但自己也调查过,田新云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没错,年龄也没错,错的是田新云就是毕业于兰南大学,可为什么老郑要撒谎呢?
他皱着眉头思索后说:“我现在也摸不透田新云的意图。但他这样频繁地通过别人和我们接触,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许他和黑桃……”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姜春成及时止住了话语,他知道黑桃组织目前还是高度机密,不能轻易透露。刘冬梅看出他有所隐瞒,但也没有追问。
“不管怎样,我们得小心应对。”姜春成接着说,“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星鼎公司资料被盗这件事和田新云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
姜春成短短的语误,也使刘冬梅暗暗记下了“黑桃”这两个字。但她不动声色还是担忧地看着姜春成:“可是田新云显然已经盯上我们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姜春成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他怀疑田新云会不会也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