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他不屑地瞥了心腹一眼,“你不觉得谅解书是他们逼迫黄胜强写的吗?这事儿看似简单,只要运作得当,照样能让他深陷泥沼。”说罢,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压低声音交代了几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而此时的田新云已赶到省公安厅,刚踏入大门,那股严肃庄重的氛围便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办案人员将他带进问询室,按流程开始询问,田新云谨记朱朝权叮嘱,详述文件袋被拿走过程、资料内容,以及后续星鼎公司谅解事宜,条理清晰、态度诚恳,可办案人员目光依旧犀利,不放过任何细微表情变化。
问询中途,一位领导模样的警官突然推门而入,审视田新云片刻后说道:“田新云,不要存侥幸心理,张保才兄弟两个全交待了,就是你指使他们偷窃星鼎公司重要资料,这个事实你是抵赖不掉的,省城公安没直接去平川市,就是给你留了极大的面子。问题不交待清楚,你就不要回去了。”
田新云听到这话,心中大惊,着急地辩解道:“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有人在陷害我。张保才兄弟俩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但警官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