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嘴里尝到血腥味,他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着实让人很恼火。
在他淡然自若的神色,不温不火地态度下,仿佛她的一切都是在耍孩子脾气一般。
而他就是个包容孩子犯错的长辈。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她极力甩掉脑海中让人瘆得慌的猜想。
这死变态!是受虐狂吧。
她拧他腰上的肉肯定乌青了,虎口也被她咬的出血,他还能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法子,这是真心里病态。
陶桃舔了舔唇边的津液,一股子浓重的铁锈味,嫌弃地皱了下眉。
背光而下的男人藏匿在阴影处的面容半明半昧,望向她的目光炙热且危险,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而她低着头丝毫未曾察觉。
“对了,那个冷乔…真的只是教我习武的吗?”
她总感觉她对自己似乎太过恭敬了,但又在某一刻让她感觉到轻慢。
“你不喜欢她?若你不喜欢,她便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连忙摆摆手,万一他以为是冷乔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是给冷乔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这是给你的拜师礼,虽然你还没有给本君跪地磕头,正式拜师。”
“你真要我给你磕头?”
陶桃狐疑地望向他,想着他说了好些遍了,难道不是说笑?
“也行,师父也算半个爹,日后您这家产还有我的一半,您想要女儿给您尽孝,也是应该的。”
她边说边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半个爹?女儿?
她是在说他老吗?
段乾不满地眯起眸子,轻嗤说道:“臭丫头,敢拐弯抹角的说我老?胆子不小。”
他伸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提了起来。
看着她得意洋洋跟偷了腥的猫一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叫,尽管叫,让所有人都来看看爹是如何教训不听话的女儿。”
话音未落,他抬起左手啪得一声,直接打在她的屁股上。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