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地说道:“这废物留着有什么用?!不如杀了干净。”
“不行,你、你要是把她杀了,那你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她固执地盯着他看,眼圈通红,不免让他想起那个哭得嘶声力竭的小娃娃,不哭的时候特别能讨他欢喜,一哭简直是地动山摇。
任你是魔宫宫主还是正道魁首,就是拿一个半岁小孩没办法。
“哎呀,你真是…你烦不烦啊…”
他生气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得要命,恨不得多杀几个人来解除他心头的躁郁。
但不知为何就是对她心软,满脸对她的无奈。
陶桃见他这样,提上嗓子眼的心,算是能暂时放下了。
她也不知道这招对他管不管用,她只是注意到这老头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在透过她在看谁似的。
那慈爱的目光,就像是后世那会儿姥爷看向她的目光。
对一个晚辈的喜欢和宠溺。
她想这老者或许有个孙子孙女之类的,而她长得和他们有点肖像,误打误撞取得他的欢喜。
“知道了!本座放了她还不行吗!”
他猛然将丝线抽离,砰!冷乔直接从半空中摔落,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
陶桃一惊,快速走过去将其扶起,“你没事吧?身上有药吗?”
冷乔咬紧牙关,手撑着地面,努力想要起身。
看上去十分倔强和不服气,还带着一丝羞恼。
气愤自己在毕士安手下连一招都过不了,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教习陶桃。
这也怪不得冷乔,昨天在义庄受了伤还没修养,回到枢密院又被处罚了一顿,眼下又再次受伤,能活着已经是她武功高强。
“别逞能。”
她不说话,陶桃便在她身上找寻有没有药。
像他们这些人,一般都带有伤药在身上的。
果然在她的腰间找到了一瓶药。
“是这个吗?”陶桃问她。
冷乔点了点头,陶桃刚打开,她便接过来自己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