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量,但是段乾能默许府中之人改口叫她小姐,也许还是有些特殊的。
“是。”
他转身走向湖中。
水榭轩的人早已察觉湖边三人的存在,看样子王管家似乎还和小娘子发生了争执。
秦樾白手执白子,迟迟不落,忽闻岸边动静,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觉着有些眼熟,不禁问道:“那小娘子似乎是陶家那个。”
“她来找你?我挺好奇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上次你让我去给个市井小娘子诊治,我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养了个貌美如花的外室,谁知竟然是个黄毛丫头。”
“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的?”
秦樾白面色淡然,可这话里带着十足十的调侃。
段乾指尖把玩着黑子的手一顿,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宫中御医可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听言,他冷笑一声:“你不是最清楚?有国师在,哪儿还需要什么御医。”
“你这种计策可不算光明,若是被段老太爷知晓,不知会不会训斥你辱没段氏的文人风骨。”
“本君可没说过自己是个君子。”
他轻嗤一声,将黑子扔回棋罐中,发出轻微地声响。
“再则,圣上想要长生不老,以便能更加长久的掌控江山社稷,作为臣子尽心尽力完全圣上所愿,有何不对?”
“这也是天下百姓所愿,不是吗?”
秦樾白又言:“天下百姓所愿是平安顺遂,衣食无忧。”
“连你都知道的道理,我又如何不知。”
“那你还…”
“天下合久必分,乃是趋势,邱闫令之死、私盐案、北部干旱、南境水患,边关骚乱,种种迹象,但是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段乾一把抓起棋盘上的黑白子,一双极黑的眸子直直看向他,神色莫测。
手心的黑白棋子,随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掉落在棋罐里。
那刺耳的声音,落在秦樾白的心里,激起一阵阵颤栗。
“你!”
他徒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站起身,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段家不会让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