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连给你爹买酒的钱都给了那小白脸,下场我要是见到他,一定把他宰了!”
屠妙灵倚靠在陶桃身上,满脸不耐烦:“宰宰宰!你以为杀猪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对你爹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白养你了。”
陶桃夹在两人中间,一脸的生无可恋,被迫听着父女俩一声比一声高的争吵,仿佛在比谁的嗓门一样。
“那你对得起我的娘吗?!要不是你,我会从小没了娘?”
这话一出,屠老板瞬间闭声,面上又是心虚又是懊悔。
屠妙灵五岁那年,她娘怀着孕,眼看就要生产了,结果就以为他喝酒醉耽误了时辰,才导致一尸两命。
从此他打定主意不再喝酒,过了十来年,还是又忍不住喝了起来。
知道真相的屠妙灵才会对他喝酒一事,这般厌恶和痛心疾首,所以对于她把钱都花了,让他没酒喝的事,她还挺自豪的。
“妙灵,在这坐着,你们家有药吗?”
陶桃将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四处张望了下。
“有,在那个柜子上面。”
屠妙灵手指了下左侧墙壁上靠着的木柜。
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拿了个凳子踮脚踩上去取下来,而后去将门关上,准备给屠妙灵上药。
陶桃低头看放在凳子上又红又肿得老高的脚踝,将药倒在手心,摩挲出温度,之后敷上去,几下子就搞定了。
“桃儿,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这么久不见,屠妙灵变得黏黏糊糊,拉住她的手不放。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开口问道:“桃儿,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那天张奶奶去世了,我去铺子也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