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只是扩散而不是增大,坐在雄虫面前的赫克厄森听到的音量与审判庭最角落的军雌听到的音量相同,且没有一丝杂音,不会让任何虫感觉不舒服。
赫克厄森又问:“那您为什么说是阿诺少将撞伤了您?”
赫克厄森早就拿到了军团留存的审问记录。
上面明明确确的写着:雄虫说:“是阿诺曼蒂佧,他撞了我的悬浮车。”
雄虫沉默片刻,自嘲的笑了声,“是我雄父,让我这么说的。”
现场又响起一阵齐刷刷的抽气声,并马上嘈杂起来。
被军雌拦下后,刚坐回自己专属沙发的雄虫:“?!!”
他顿时忘了要扮演慈父的事,立马站起来指着满身纱布的雄虫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你在胡说什么?”
“安静!”赫克厄森冷冷看了他一眼。
嘈杂的声音瞬间退去。
雄虫就像触电般,立刻收回了指着医疗舱方向的手。
“你——”雄虫反应过来,想骂些什么,又突然想到这只雌虫对洛克伊说的话。
还是被自己的雌君安抚着乖乖闭了嘴,重新坐回沙发上。
医疗舱里的雄虫怨毒又带着点其他情绪的眼睛一直瞪着他,越蓄越多的眼泪终究破眶而出。
刚刚给雄虫别小粉花扩声器的总长亲兵立刻在医疗舱另一边蹲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空间钮里存了块质地柔软的手帕。
此刻他将手帕掏出来,温柔的拭去雄虫两颊的眼泪,避免眼泪流到锁骨打湿纱布,导致伤口感染。
赫克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