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早早起身,简单收拾后便离开了暂居之所,踏入了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
街道上,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曲市井的乐章。“新鲜的果蔬嘞,便宜卖咯!”“刚出炉的包子,热气腾腾!”然而,林霜华和苏流萤此刻无心顾及这些热闹景象,她们的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急切。
两人来到一处鱼龙混杂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喧闹非凡。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有卖稀奇古怪小玩意儿的,有摆着粗糙兵器的,还有些人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不明交易。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的气味、香料的刺鼻味以及人群身上散发的汗味,交织成一股独特而又复杂的气息。
“霜华,你瞧那边。”苏流萤轻声说道,眼神指向一个卖跌打损伤药的小摊。摊主是个身形佝偻的老者,头发花白如霜,满脸皱纹好似岁月镌刻的沟壑。他面前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时不时向路过的人吆喝几句。
两人踱步至小摊前,林霜华蹲下身子,拿起一个药瓶,佯装查看:“老人家,您这药看着挺不错,效果如何呀?”
老者抬起浑浊的双眼,打量了她们一番,嘿嘿一笑,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姑娘,我这药可都是祖传秘方,跌打损伤,一抹就灵。您要是有个磕着碰着的,用了保准见效。”
苏流萤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摊桌上,凑近老者,压低声音说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想跟您打听个事儿。若您能告知一二,这银子就是您的。”
老者的目光瞬间被银子吸引,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警惕地环顾四周,小声问道:“姑娘想问啥?”
林霜华也跟着压低声音:“我们在找一个叫‘云间阁’的地方,您可曾听说过?”
老者听闻“云间阁”三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冬日里覆盖着厚霜的窗棂。他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忙不迭地将银子推回给苏流萤,声音带着几分惊恐:“姑娘,你们可别问了,这‘云间阁’不是什么善茬,小老儿我可不敢乱说。”
林霜华见状,轻轻按住老者的手,眼神诚挚而坚定:“老人家,我们并非无端打听。这‘云间阁’为非作歹,我们定要将其揭露,还这世道一个太平。您若知晓什么,还请告诉我们,我们绝不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