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模样,我便立刻将其收回,并走过去将老人搀扶起来。
“什么人,竟然敢当街行凶多管闲事?!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家丁厉声道。
不过他们虽然气势汹汹,却都是识相的,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中午之前,你们把那位姑娘平平安安送到快乐居,然后顺便代我去问问白兴,看他接下来打算献祭哪个,才能保得住白府前程。”我冷冷道。
家丁嘴皮子哆嗦两下,全都噤声了。
“老人家,您先回去吧。”
“谢谢你啊好姑娘,可是我孙女……”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安慰完他,我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那个断臂的家丁。
他像是突然间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雇了辆马车回到快乐居,我给老人家倒了杯热茶。
他战战兢兢地接过,抹着眼泪再三道谢。
“我是外乡人,是来幽都找儿子的,结果儿子没找到,反而把盘缠给丢了。孙女孝顺,便想寻个事糊口度日,结果两天前居然被白府管家看上了,还把她强抢了去,老头子到处去求幽差守卫,却没有一个人敢管这事……要不是遇到贵人,我今日怕是要横尸街头了!”
关于白家,除了那天赵蛮在大殿呈上的证据,我还听闻了不少坊间传言。
说是他们经营着多处矿场,但却根本不顾矿工们的死活,对遇难者家属非但没有安抚照顾,反而还拖欠他们工钱。
除此之外,对外地小客商也是变着花样的打压排挤,很多生意人被整得倾家荡产,却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普通幽人没有异能,本身就处于被欺压的底层,再加上被这些人盘剥践踏,越发生存艰难。
而我了解的这些,怕是不及他们现实中恶行的十分之一!
我暗自下定决心,借这次调查,即便不能让白家倾家荡产,也要扒他们层皮不可。
临近中午时,门人进来禀报说,白府派马车过来,把那姑娘给送回来了,然后还说,下午会专程派人过来请罪。
小姑娘十五六岁,皮肤略黑,但是五官却生得非常标致,尤其是眼睛,跟水银里养着两颗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