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满心绝望之时,那身影却突兀地发出了声音,还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那人脚步轻快,大步流星地朝着他们走来,待身影清晰,众人定睛一看,正是任冰。
只见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面料细腻且富有光泽,随着他的每一步移动,都似有暗光在其上流转闪烁。
领口与袖口处以金线精心勾勒出繁复的云纹图案,精致典雅,为这身干练装扮添了几分奢华与神秘。
他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姿矫健,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脚下生风。
一头乌发高高束起,用一块白玉发冠固定,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他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他面容冷峻,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那领头大汉瞧见任冰快步走近,原本就止不住的哭声瞬间拔高了几个调门,哭得愈发响亮,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若不是此时他无法动弹,瞧这架势,非得立刻扑进任冰怀里痛哭不可。
任冰瞧在眼里,心里 “咯噔” 一下,神色瞬间凝重。
他几个箭步便凑到了大汉跟前,上身前倾,急切地问道:“谢二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
一旁的随从们见任冰到来,哪敢有丝毫懈怠,双手抱拳,身子向下一躬到底,规规矩矩地向任冰行了个大礼,整齐划一地高声唤道:“任捕头!”
任冰也不含糊,迅速抬起手臂,抱拳还礼,而后目光一转,落在了那个平日里性子最为急躁的随从身上,开口问道:“小栓子,快给我讲讲,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被点名的小栓子,像是满肚子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忙不迭地回道:“回任捕头的话,我们今儿个碰上硬茬儿了,被一个姑娘打得落花流水,我们老大还被她点了穴道,到现在还动弹不得呢。”
“哦?竟有这等事?我来瞧瞧。” 任冰听闻,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嘴里说着,顺势蹲下身去。
他定睛望向泪眼汪汪的谢二哥,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汉如今这般凄惨的模样,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
任冰不再有半刻耽搁,只见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如灵动游蛇,精准点向谢二哥肩头的肩井穴,指尖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