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弹动,似蜻蜓点水,又蕴含刚劲内力。
紧接着,他左手成掌,掌心虚空,覆于膻中穴之上,缓缓摩挲,掌下生出温热气流,渗透入穴。
同时右手移至期门穴,以指为剑,快速戳刺,节奏分明,仿若弹奏一曲密织音符。
谢二哥紧闭双眼,额头汗珠滚落,随着任冰施为,起初身体紧绷,而后渐渐松弛。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任冰收手,谢二哥长舒一口气,双臂能缓缓抬起,眼中便也恢复了神采。
他似是急于摆脱方才的狼狈,抬手在满是泪痕、鼻涕和汗水的脸上胡乱一抹,沙哑着嗓子说道:“多谢任捕头,此番栽得太冤。”
任冰见谢二哥状态好转,心中稍安,随即抬起手臂,示意众人席地而坐,旋即再次开口,语气沉稳:“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说来听听。”
随从们眼见老大已无大碍,心中大石落地,纷纷依言在二人身边围了起来,或蹲或坐,姿势各异,却都带着同样的急切与期待。
那大汉听闻此问,本就压抑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尽管强忍着没让眼泪再度落下,可话一出口,仍是带着哭腔。
他的嘴里满是埋怨:“任捕头,您这事儿办得着实不太地道啊!当初明明说得好好的,到那儿就能好吃好喝好招待。结果呢,我们刚按您教的暗语没说几句,那小丫头上来就是一顿暴打。您可压根儿没提,会突然杀出个这么厉害的程咬金啊!”
大汉话音刚落,仿若点燃了火药桶,几个随从瞬间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七嘴八舌嚷嚷开来。
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满含着愤懑与不甘,几股怨气朝着任冰扑面而来。
而任冰却仿若垂钓者,静静地聆听着众人的宣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有安抚,有思索,更有对这复杂局面的成竹在胸 。
几人一通抱怨过后,抬眼望向任冰,却见他面色沉静,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众人心里头掂量着任冰的身份,毕竟他是六扇门说一不二的人物,不禁心生忌惮,嘈杂的抱怨声便像被突然掐断了源头,一时间,周遭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任冰瞧着众人安静下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