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大学士。”
“嗯呐~”小兕子肯定点头:“小囊君系大大大硕士吖~”
陆远笑了,小丫头越说越夸张,纠正道,“是大学生。不!……先搞清楚,长乐没说其它的吗?”
“长乐该说什么?”李承乾问。
城阳想起来了,“阿姐没说我们坐过飞鸡。”
“飞鸡?”
“对啊!”城阳举高手比划着,“飞鸡带着我们飞得好高好高。”
“嗯呐~”小兕子也挺直身子,小手对着窗外白云,“飞鸡滚滚滚,滚到云云里啦~”
“没有。”城阳拇指压在食指上道:“就差一点点,法拉姨姨说,我们不能飞那么高,那是大飞鸡的道,阻道会被罚的。”
飞鸡?
云里?
天上的道?
李承乾听得云里雾里。
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清楚明白,但放在一起就绕得他晕头转向。
长乐从来没说过这些,她到底还隐瞒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