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退之的带领下,两人进了百货大楼,主要看看商品,了解一些信息,让自己更融入环境。
百货大楼的商品在本地人看来不少,在两人看来不多,一个小时不到就逛完了,这还是他们对某些东西仔细研究的结果。
接下来就准备去北都了,现在两人身上也没钱,准备出城后还是跑着去。
刚出百货大楼的门,迎面走来一群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
看到严退之两人,这群人一拥而上,把两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长得精瘦的男人大声说:“就是这两人,王庄电话里说的两人就长这样的。”
严退之奇怪啊,他们俩到这个世界就几个小时,怎么有人来围他们呢。
“你们是谁啊,为什么围着我们?”
“小子,轮得到你问吗?现在是我们问你,我们是联革委的,王庄的电话说得真没错,瞧瞧这头发,这么短,一看就是刚放出来的,说不定还是逃出来的呢,瞧这说话拿腔拿调的,是资本家的少爷小姐吧。”
得,在严退之眼里,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行为举止向朴实本分上靠了,但五十年后的时代环境熏陶出来的风格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了。
知道问题出在那儿了,但没法解决啊。他准备先发制人。
“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们两个人,这么凶,是不是坏人啊,你们想干什么?要做坏事吗?”他尽量用质朴的语言占领话语的制高点。
然后高声喊起来:“有坏人啊,围攻人民群众啦,救命啊。”
此时他想的是两人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也没有根脚,一旦纠缠,说不清事,不如把水弄浑了,暴力脱身。
于是一拉有点呆住的米砚儿,就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