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矿兵躺下,但其哀嚎声,远小于坚持下来的匈奴人声音,更有一些挖矿兵,就像无事发生一般,正在彼此交谈。
“那小子真是个变态。”
“没道理啊,他为何不疼?”
朴多盯着之前出声嘲讽的挖矿兵青年,满脸的不可理解。
但随后,他也懒得深究了,因为大腿和屁股处的酸胀,令他醉生醉死。
“赵兄,我扛不住了,这亲卫谁爱当谁当,反正我受不了了。”
“以后天天负重跑,不如一刀杀了我算了,真不当了,谁说谎谁孙子,这屁股跟裂开了一般。”
朴多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
一旁,赵不识也双目放空,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穹,他也在想一个问题。
他在图什么?
他真的需要这么拼命,为了改变后代的命运吗?
这负重跑,非跑不可吗?
后代的命运,真要他来操心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我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