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缩,身子不住的朝后退。
“不……”
“不要……”
她认了出来,这人便是上个月将那琴师生生缝入羊皮的变态。
阿特鲁提着大刀,嘴角带着一抹狰狞的笑容。
大刀高悬!
欲要一刀斩下!
一旁,其他大乾舞姬全都不忍的闭上了双眼,她们身体发颤,却也无力阻止。
匈奴将领却习以为常,甚至看起了热闹。
在他们眼中,大乾百姓甚至比不过草原上的一头牲畜,这些大乾女子也不过只是发泄的玩物罢了。
“报!”
“苍狼王之子血善有要事禀报!”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琅琊王一愣,随即皱眉。
“苍狼王之子,他为何忽然来了这琅琊王城?”
“让他进来!”
琅琊王随口说道。
随后,他给了阿特鲁一个眼神。
阿特鲁一刀落下。
只是,
阿特鲁的弯刀划过少女脖颈时,特意偏了三分,让动脉血喷溅在最近的舞姬脸上。
满是温热的液体顺着那女子颤抖的睫毛滴落,在琉璃盏中激起细小涟漪,那女子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阿特鲁擦了擦散着寒光的大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做了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余大乾舞姬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浑身僵硬,仿佛七魄丢了三魄。
仅仅是不小心摔倒,便被这帮匈奴人一刀砍了?
很快。
血善走了进来。
当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鲜血味,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地上少女扭曲的脖颈——断裂处似被狼啃剩的羊脊骨。
他一脸不以为然。
这在草原部落太过常见了,就仿佛是宰牲宴的前戏,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血善见过琅琊王!”
血善朝琅琊王行礼,极为恭敬。
琅琊王双眸扫过,开口道,“苍狼王之子为何深夜到了我琅琊王城?又有何要事?”
血善赶忙道,“琅琊王,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