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温瑾的房间传来贺延洲叫她的动静。
“他叫你呢,你快去看看。”叶敏笑着对温瑾说到,“估计刚回来,想你了。”
“他整天弄这个死出,离家出走一趟,回家就成大爷了,别人都得哄着他。我在刷碗呢,他没看到?”温瑾嘀咕。
凭她对贺延洲的了解,他根本就没喝多,他估计就想借着酒劲,折腾温瑾。
叶敏笑了笑,说到,“也不是呢,他的确帮了你爸很多,他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他要不好,我们能把你嫁给他?你不觉得吗?”
“那是你们认为的。”温瑾可是记着,他在北方京市打牌,喝酒,跟人说荤话,跟家常便饭一样。
估计他那个死样子,爸妈都没见过。
他在自己家就是装的!
她洗了手,回了房间,关上门。
贺延洲正靠在床头抽烟,烟气笼罩了他的脸。
“给我脱衣服。”他对温瑾说到。
鉴于他刚回来,并且今天刚替祝琰解决了问题,爸也不让自己惹恼他,温瑾对他还挺顺从。
给他脱掉裤子以后,贺延洲一下把温瑾揽到身前,问她,“你当初买这张大床是什么意思?是嫌两个人睡挤,还是觉得大床玩得爽?”
他没喝醉,绝对没喝醉,看他清亮的眼神就知道。
温瑾目光逡巡他两眼,然后,她的目光定在贺延洲的胸前,说到,“玩得爽。”
天知道,她当初买这张床的初衷就是嫌挤,他每天都把她挤到墙边上,他禁锢着她,她呼吸都困难。
贺延洲听到温瑾说这话,忽然反身把温瑾压到身底下,在她耳边说到,“今天晚上陪我好好玩玩~~”
说完,他就在温瑾的耳畔亲吻起来。
喝了酒的男人,跟吃了春药一样,又粗暴又野蛮,他折腾到半夜三点。
原本温瑾是一个作息极为规律的人,晚上十点半睡觉,早晨六点半起床,自从和贺延洲结了婚,她就再也没有规律过。
以至于第二天温瑾坐贺延洲的车上班,满腹牢骚。
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温国明说到,“我今天去新开的那家神外科医院聊消毒机器人的事儿,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