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温瑾抱着薄被靠在那边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贺延洲很烦躁。
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
他是让殷泽送的他。
殷泽一路哈欠,“阿延,你这次怎么不带温瑾啊?你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那个……”
殷泽想说“那个祝琰可在禹城呢”,可他随即就清醒了,什么都没说。
“我去了京市很忙,没空陪她。她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贺延洲点了一根烟,还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十点多,估计她还没起。
“那也不行啊,你将来肯定得回京市啊。就一直这么两地分居吗?禹城这个公司才多大点儿?你至于每天泡在这里?”殷泽说到。
贺延洲没回答,他让殷泽“照顾”着点温瑾。
殷泽懂这个“照顾”的意思,贺延洲不放心温瑾,毕竟她前男友也在这个城市,还藕断丝连的,前几天刚系了鞋带,更前几天一起在雨中交心。
“放心,盯人盯梢的事儿,咱干了多少年了。”殷泽得意地说到,“保证给你照顾地好好的。”
贺延洲这才上了飞机。
温瑾醒来后,手机上已经收到了贺延洲的微信。
【我不在的日子,每天写生活汇报。】
温瑾一下把手机扔在旁边,她闭上眼睛,美得他!
起床后,看到他的枕头,和他那边空了的床,她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经过一晚,昨夜对他说的那些狠话,都已经烟消云散,她还有点儿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他的枕头上,落了一根他的头发。
温瑾拿起来看,不长不短的头发,很硬挺。
想到他这个月都回不来,这根头发算是他身上最后留下的东西了吧,温瑾情不自禁地把他这根头发放到自己床头柜一个小盒子里。
他的衬衣还搭在椅子上,温瑾拿了下来,在鼻子上闻了闻,是他身上那种自带荷尔蒙的味道。
她拿去洗手间,给他洗了,晾上。
看着在阳台上晾着的衬衣,而穿衬衣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温瑾竟然有些失落。
贺延洲刚走的头几天,温瑾确实不大适应,毕竟床上少了一个人,可慢慢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