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你这么挑拨关系的吗?我去妇产医院就是打胎?你看看我买的什么药!”
说完,温瑾从包里掏出自己买的那些药,扔到了殷泽家的沙发上。
她还坐在沙发上哭起来,哭得特别伤心,特别可怜,也特别夸张。
“你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你是特高科还是中统?你这是犯法的!我去告你,一告一个准!”温瑾指着贺延洲说到,“我给你留面子而已!”
温瑾说得特别气愤。
其实她没那么委屈。
她就是哭给贺延洲看!
他不是监视她,不相信她么,那得让他付出代价。
也让他们往后想监视她的时候,掂量掂量。
凭什么一直以来,贺延洲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是税务局吗?什么都说了算?
殷泽看到温瑾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一时没了分寸。
他看看贺延洲,又看看温瑾,他们两口子的矛盾是他挑起来的,他突然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里外不是人!
“我这一个多月,天天在家想你,你倒好,回来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而且,当时殷泽说要照顾我们的,我还特别感激你;结果我现在知道了,他不是照顾,是监视,这就是你安排的好事!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今天是和苏珺去医院的,我自己看了看妇科,我为什么得妇科病,你心里没数吗?”温瑾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还说我跟祝琰一起去流产,你们是不是有病?都不问青红皂白!既然你娶个媳妇儿就是用来怀疑的,那离婚好了。我也不受这种不白之冤。你也不用找人来监视我!”
温瑾一边拿着纸巾擦眼泪,一边哭得很大声。
贺延洲瞥了一眼她的药,的确都是治疗妇科炎症的。
他瞪了殷泽一眼,意思很明确:让你不搞清楚事实就瞎咧咧!监视个人,还让人看出来了。
殷泽委屈地摊了摊双手。
我他妈的招谁惹谁了?
你们两口子吵架,都拿我出气!
贺延洲的口气有些软,他伸出手来,要拉温瑾起来。
温瑾执拗地歪过身子,“我这冤屈要哭一晚上,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