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一下啊,谬少!”
“谬少,我下连能不能分到纠察啊,我想当纠察!”
“谬少,我想分到机关单位,能跟咱爹打个招呼吗?”
谬不凡实在被整的有点儿无语,把孟言手里的烟推回去,然后没好气的说。
“他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有本事。他在部队文工团的,没事儿喜欢唱唱歌,拉拉小提琴。”
“喔,文工团啊~”
大家一哄而散,也不再凑热闹了。
部队文工团,主要负责歌舞、歌剧、话剧表演,又称为军队文化艺术团。
文工团属于文职,晋升速度相对很快,五十来岁的老艺术家许多都是挂着金豆子。
但这个金豆子,和作战单位,和野战单位的金豆子,可完全不是一个含金量。
就比如,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霸王他爹,就是位德艺双馨老艺术家,是文工团的文职干部,享受正军级中将待遇
宿舍里,大家一边干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什么都扯。
孟言则是一如既往的,开展他副班长的工作职能,认真仔细的检查宿舍内务卫生,查漏补缺。
就在这时,网瘾少年张叙苦着脸,手里攥着几个晾衣架走进来。
李辰光正在角落里,用手机偷偷斗地主。
孟言管事后,他这个当班长的就轻松多了。
瞧见张叙愁眉不展的走进来,一副要哭的样子,他好奇询问怎么了。
然后,张叙就可怜巴巴的说:“班长,我衣服没了。”
“嗯?”
听到这话,大家一起转头看向他。
这也没光着屁股啊?
张叙委屈的说:“我昨天明明晒在那的,刚才去收衣服,发现就剩个晾衣架了,迷彩服和裤子全没了”
李辰光皱了皱眉头,问:“你没做记号吗,我不是让你在衣服上写名字的吗?”
张叙说:“我做记号了,用油性笔在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写的大大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的,自己衣服找不着,把我衣服给拿走了。”
部队里,丢衣服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