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迎着朝阳出门上班去了。
与此同时,贾东旭也结束了在医院的短暂治疗,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回到家中。
一见到儿子回来,贾张氏瞬间来了精神,就像一只找到了猎物的老鹰,迫不及待地拉着贾东旭,添油加醋地把昨天和林北发生的种种,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星子横飞,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如同唱戏的花脸。
贾东旭听着母亲的讲述,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低着头的秦淮茹,像是要从她低垂的脑袋里看穿那些过往。
沉默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
虽说他内心深处选择相信秦淮茹不会撒谎,可一想到秦淮茹曾与他人有过一段感情,他的心里就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隐隐作痛,难以释怀。
贾东旭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思考片刻后,他微微开口,语气尽量保持平淡,不带过多的情绪:“淮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只要你往后能一心一意跟我好好过日子,我愿意相信你和林北没什么。”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像是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
她嘴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只能用力地点点头,以此回应贾东旭的这番话。
贾东旭转头看向贾张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嘟囔着:“妈,您去割点肉回来吧。
这几天在医院躺着,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说着,他还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脸上满是对肉的渴望。
贾张氏见儿子想吃肉,自己昨儿也被林北家红烧肉的香味勾得馋虫直冒,正合心意,忙不迭点头。
她下了炕,走到了躺柜前,弯下腰,双手在柜里一阵摸索,掏出一个蓝底白花的布包。
这布包四角磨得泛白,上面的针脚细密整齐,显然承载着不少岁月痕迹。
她坐在床边,把布包轻轻放在腿上,指尖微颤着慢慢打开。
布包里层层叠叠裹着几沓钱,面额不一,有崭新挺括的,也有破旧褶皱的。
她端详一番,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