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工位前,手紧紧地握着操作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面对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设备,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快。
随着考核的推进,情况逐渐变得明朗。
一批平日里靠着关系或者浑水摸鱼,拿着三级、四级职称的工人逐渐露出了马脚。
他们操作机器时动作生疏,面对一些稍微复杂的工艺要求便面露难色,甚至频频出现失误。
车间的老师傅们看着这些状况,纷纷摇头叹息。
“平时就不好好钻研技术,就想着走捷径,这下原形毕露了吧。”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小声嘟囔着。
而那些平日里踏实工作、技术过硬的工人们,此刻则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操作,展现出了扎实的功底。
贾东旭在考核过程中,状态百出,做出的工件惨不忍睹,就连赵主任看的都直摇头。
考核终于结束,贾东旭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重重地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滚落,将工作服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评级结果公布的那一刻,车间里瞬间炸开了锅。
有人因为成功晋级而满脸喜悦,兴奋地和周围的人分享着这份喜悦;也有人因降级而面色铁青,满心不甘。
贾东旭就站在这喧闹的人群中,如遭雷击。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份榜单,自己的名字旁,清清楚楚地写着从四级车工降到二级车工,两级的落差,像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他头晕目眩。
贾东旭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林北,我日你祖宗十八代!”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在车间里回荡,震得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不是林北这个搅屎棍,自己稳稳当当还是四级车工,再踏踏实实地熬上一阵子,凭借师父的人脉和自己平日里的那点努力,升到五级车工根本不在话下。
可现在倒好,全被林北这个狗东西给搅和黄了,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想到这,贾东旭就气得牙根直痒痒。
贾东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