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小妾全部轰出家门。”
话一出口,她的手心便已满是冷汗,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完了,这下芭比 q 了,圣人肯定会将自己赐死,卢家一门女子入宫为奴,男子流放边疆充军,自己的夫君房玄龄革去所有官职流放岭南,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想想都害怕。
唐太宗见她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旋即又恢复严肃,他朝旁边一名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心领神会,赶忙拿过来一壶御酒,行至卢夫人面前。
唐太宗一脸严肃地望着卢夫人,声音低沉而威严:
“你竟然已经认罪,那朕只能将你赐死了。”
卢夫人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她望着那壶御酒,仿若望着自己的催命符,
可一想到夫君与家族,她咬了咬牙,当即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将御酒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辛辣之感瞬间传遍全身,可她却仿若浑然不觉。
房玄龄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着,痛得他眼眶瞬间泛红,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自己的夫人,嚎啕大哭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打湿了卢夫人的肩头。
他边哭边哀求道:
“圣人啊,臣恳请您给卢夫人安排风光大葬,微臣爱妻生前也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身后之事万不可马马虎虎啊。”
那声音悲戚至极,回荡在殿内,让人闻之动容。
唐太宗见状,心中十分不解,他微微皱眉,看着房玄龄问道:
“房爱卿,你这是作甚?朕有说过要真的赐死你的妻子吗?你仔细看看酒壶里装的是何物?”
房玄龄听闻此言,一脸错愕,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拿起酒壶,仰头饮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却愣住了,奇怪了,这酒的味道为何是酸的?
唐太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殿内久久回荡,他边笑边摆手:
“好了好了,如此紧张作甚?这里头装的是醋,卢夫人还要装到何时呀?”
卢夫人此刻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睁开眼,她抬手摸了摸嘴角,又闻了闻手中还残留着酒香的空杯,瞪大了眼睛望着唐太宗:
“圣人,您不是要将臣妇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