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尴尬的经历一直在姜冉脑海里重印，她在公司门口摩蹭了好久都没有勇气进去。
她的主动献媚，换来的却是顾知衍毫不留情的拒绝，她羞愧难当。
更社死的是，第二天还要共事。
姜冉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面对顾知衍了。
内心更是忐忑不安，害怕自己惹恼了顾知衍，今天因为右脚先踏进公司而被炒鱿鱼。
在门口晃悠了第五十六圈后，李承火急火燎地找到姜冉，“你怎么还在这，顾总早上要喝咖啡啊，你还不去泡。”
“我吗？”姜冉有些不自信。
李承哭笑不得，推着姜冉走，“不然呢，快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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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冉敲了敲门，“顾总，我给你送咖啡。”
“进来。”
“呼。”深吸一口气后，姜冉稳住心神，目不斜视地端着咖啡放在桌上，一点都不敢看顾知衍。
“顾总慢用。”
只要不给顾知衍开口开除她的机会，她就可以继续装傻充愣混下去，说完，姜冉抬腿几乎小跑着的要离开。
顾知衍在姜冉出现的那一刻起，眼神就没有移开过。
他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站住。”
姜冉脚步一顿，心里“嘎达”一下。
“对不起顾总，昨天是我自不量力鬼迷心窍地勾引你，请你原谅我的莽撞，我再也不敢了！”
“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求你不要辞退我！”
姜冉转身后就对着顾知衍埋着头一顿自我检讨，逃不过去的坎就卖惨博同情吧，希望顾知衍有点人性。
顾知衍伸手去牵姜冉的手，后者轻轻一颤有些害怕地快速抽开，他的手一时僵在空中。
“对不起……”
姜冉下意识的小动作后，她迅速反应过来，自责地道歉后，主动将自己的手重新置于顾知衍的掌心之中，那姿态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几分刻意的笑意。
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讨好，几分疏离，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神情，像极了从前那个与他初识，满心戒备的姜冉。
是他伤害了她，他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