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与年龄不符的敏捷,朱亮祖轻易躲开鞑子刺向自己的长枪。
而后趁机突进。
先是一斧砍下鞑子握枪的手,而后再一斧钩住甲胄缝隙,用力直接将其拽下马。
不等反应一脚踩在咽喉。
靴子底部有防滑的钢钉,连踩带刺已经不可能活了。
毫不停留,朱亮祖又瞅准一人,迎面一斧头劈开头上戴着的皮盔。
腥臭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不明液体,顿时便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有不少溅到了朱亮祖甲上。
身形猛地一沉,又反手一斧卸掉想要偷袭的鞑子一条腿。
“呸!”
冲着倒在地上哀嚎鞑子脸上吐一口浓痰,朱亮祖很是不屑的嘟囔着,“就凭你个狗娘养的鞑子,还想偷袭老子?!”
“再投胎个几百回还差不多!”
说完一斧头送去了西天。
比起朱亮祖,顾时和王志也是丝毫不逊色,一个用钢鞭,一个使骨朵。
全是破甲的重兵器。
根本不用找什么铠甲缝隙,就瞅准胸口和脑袋,比砸核桃都利索。
每次挥击必定会有鞑子殒命。
再加上身旁亲兵的配合。
不过几百人,不到一刻钟功夫,生生在万余骑兵身上撕下一大块肉。
弄死了上千人。
就这还跟饿疯了一样,不停的朝着四面八方掩杀而去,根本就不给跟在后面的朱樉三兄弟。
还有常茂这些勋贵子弟一点肉吃。
老军侯就是老军侯,吃干抹净寸草不生那都是基本操作。
这要是换到城里,别说是鞑子了,他们走过去的地方,你要是能看见一个铜板。
那都属于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些老军侯真的老眼昏花,把看家的本领都给丢了。
曹泰柃着对短斧,看着大杀四方的三位叔伯大爷,还有周围一地的鞑子尸体,心里很是不带劲。
梗着脖子对旁边的常茂说,“大哥,咱到现在还没开张呢!”
“咋办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常茂心里比曹泰更难受,这群老军侯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