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奎爷还真挺硬气,都这样了还真抬头和马世龙对视,“这位将军,小人犯了什么罪?”
“居然能劳烦这么多军爷,费这么大功夫来抓小人。”
马世龙没有说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如果只看这人的样貌的话,还真是看不出他干的,居然是采生折割的买卖。
三多十岁的年龄,身材修长健硕,留着两尺美髯,身上穿着一袭青色长袍,头上还插着一根沁色木簪。
像教书先生,多过做采生折割的奎爷。
“奎爷?”
“小人楚奎。”
“楚奎…我看你应该叫畜生!”
“大人这是什么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姓名亦然……”
砰——!
两名军士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无赖头子居然敢这么和他们将军说话!
直接刀柄打在他的腿窝。
让他跪在地上,跪向马世龙。
剧烈的疼痛,让楚奎眉头紧皱,但却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出声。
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
“倒是挺能忍,挺有种的,看你这样子背后肯定是有人,我这都带着兵过来了,还都这般不卑不亢。”
马世龙催马绕着他转圈,语气诡异的平淡,“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你背后的那个人。”
“说不定没有我这位大人,位置高,身份重?”
“根本就不可能救得了你……”
楚奎闻言并没有说话。
在被效死营捉住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
采生折割,依照大明律例,只要是被抓住,那就是罪无可赦的死罪!
谁都没可能会救得了他!
包括他背后的那些人。
况且这采生折割,还仅仅只是他身上的一件案子。
如果只是拐孩子,做采生折割的买卖,至于每个月向一个捕头上供百两银子?
那得需要多少个孩子,才能在这拢共就万把人,且大多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沧洲城,要到这么多的银子?
都是些次品罢了。
模样差,没人要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