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不一样啊!
身为同僚,见他做这样的傻事,怎么没有一个人拦着点呢?
现在怎么办?
硬着头皮继续过去质问?
可得了吧……
且不说他只是一个正六品的沧州同知。
外面随便一个百户,都能与他同级,出来一个千户他就要行礼。
再说效死营乃是太子亲军,国舅靖远侯的部属,就算换成是超品勋贵公侯来了,也不敢对他们有丝毫放肆!
说大了那是对太子殿下不敬!
“韩大人……”
眼看着韩思敏僵在那里,快要下不来了台,知州王豪出言为他解了围。“听我一句,坐下安生等着,侯爷既然说要见我们,那肯定是会来了。”
“我们好好候着便是……”
“是,王大人!”
韩思敏感激的行礼回话,而后连忙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端起已经凉透了的茶水,送到唇边微微抿了两口,而眼睛却用余光扫视周围的同僚。
查看着他们的脸色。
能做官的,不管是贪官还是清官。
个个都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韩思敏身为沧州同知,在官位仅在知州一人之下,更不可能是个无智的莽夫。
他刚才就是在做戏……
月前有捷报传到沧州。
靖远侯马世龙,率军连败元廷共计十数万大军!
攻克口温,大宁,全宁三座重镇,为大明拓土开疆数千里!
沧州作为大军凯旋还京的必经之路。
是要提前做准备迎接,提供粮草酒肉补给的。
而依照时间计算,大军距离沧州至少还有五天时间,而靖远侯作为主帅,没有特殊情况现在是不可能出现在沧州城中。
更不会无缘无故让麾下效死营,突然策马入城,强请他们这些官员。
所以这其中的关键,很有可能就在场中其中一人身上……
韩思敏自认是一个清官。
家中颇有家资,不用为了些银钱,去干什么伤天害理,违逆大明律例的事情。
但是做官嘛,难免会有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