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其他的官,是为了人证和物证,挖出更多的人。
而放过王毫,说给他一个体面,是因为他王毫的老家不在沧州,他马世龙没有办法抄家灭族!
所以倒不如先放了他,顺便给出一个讯号。
他马世龙不会赶尽杀绝,让背后的那些人放松一点警惕,别想着用办法鱼死网破。
或者消灭人证,处理物证……
慢慢走到门外,马世龙在心里大概算了一下时间。
从刚才抓到楚奎到现在。
估摸着有一个时辰,应该已经让人伺候的差不多,该张嘴说话了。
沧州城毗邻京杭运河,可以说是占足了地利。
向北稍微迈迈脚,便可抵达北平府,大明对元廷的最前线。
而向南更是四通八达,顺着水道就能抵达,大明南方诸省大部分地区。
况且从种种迹象来看。
这个楚奎很是大方,银钱大把大把的砸。
短短两年时间,除了王毫以外,其他所有的官员,全都被他拉下了马。
耗费这么大笔的银钱,他会只做采生折割的买卖?
还不够赔的呢。
如果换成他是楚奎,这采生折割的买卖,一定是所有生意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一丁点。
大的,挣得多的,还在后面。
踏,踏,踏……
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来了!
马世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见马勇手中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朝着他这边快步走来。
“侯爷,都问出来了!”
刚走到马世龙身前,马勇当即便躬身行礼,并把纸张递过去。
哎。
当时初见这奎爷时,他表现的还挺够硬。
被两名亲兵押着,还敢和马世龙侃侃而谈,似乎一点也不怕自己被抓,更不怕什么大明律法。
本来还以为会是个大活,遇到一个真正的硬汉子。
能好好的过过瘾。
没成想,才不到一个时辰,玩了不过三四个花样。
他就什么都招了。
真是扫兴,什么狗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