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闻青瞥了他一眼,原来他们认识。
谢司言瞥了一眼那边全身绷紧、背对着几人的小姐,耸了耸肩。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宝珠没动手打白晓晓,被白晓晓逃到了一旁,她握紧拳头,将几人的话听在耳中。
巨大的委屈像海浪一样,从遥远的天际扑过来,将宝珠包裹其中,她无力反抗。
她呆呆站在原地,听着闻青和那个男人交谈,两人时不时冲她看来,可她耳中只是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到。
“……不是我。”她才没有。
宝珠鼻尖酸酸的,想哭,可这里太多人了,她绝不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她低下头,抬起手臂,抹去眼角湿润,可怎么也擦不完。
周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晚会还没开场,可好戏已经上演了。
白晓晓诧异道:“呀,宝珠你怎么哭了?悠悠都说原谅你了,你还哭干什么啊。”
看到一向将别人踩在脚底的季宝珠流下眼泪,白晓晓的心中别提多爽快,她冷眼看着对方掉眼泪,眼神不屑而冷漠,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反正都得罪完了,干脆就得罪到底吧。
“平时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怎么今天还被别人给欺负了。”
淡淡的女声忽然在耳边响起。
一股熟悉的冷香忽然包裹住宝珠,脸上蒙上黑影,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面颊,拂去了眼泪。
宝珠猛地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泪珠,眼睛仿佛被雨水冲洗过,亮得惊人。
“大嫂!”
“你去哪里了……”宝珠声音居然有些哽咽,抱住她的胳膊,可怜得仿佛一只小考拉:“我找了你好久,我们回家吧。”
“回家?”沈令仪瞥了那头几人一眼,眼神冷得让人不可直视:“事情还没完呢,回什么家,谁都别想走。”
“你,”谢司言就见这个忽然出现的、美到令全场女性黯然失色的女人看向自己,然后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我吗?”他指了指自己。
女人微微颔首,“就是你。”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人跟唤狗似的叫过去,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