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虽听不懂它的话,但能感觉出是在回答她的话。
“难道你还真的认识他啊。”
蓝嫣点头,“嘤。”
红姑娘脚下一顿,这小家伙点头了?
“你要是能听懂我说话,就再点一下头,不不不,三下。”
蓝嫣一二三,连着点了三次脑袋。
“嘿,小家伙,你莫不是成精了。”
鹧鸪哨耳力惊人,自然听到前边的对话。
不禁思索着,难道他并不是幻听了?
山上的雨来得急,鹧鸪哨眼见着无法继续赶路,招呼着一起搭建了一处窝棚用来躲雨。
赶了一路,大家伙肚子也都饿了,老洋人打了些野味来填肚子。
四个人挤在一处窝棚下,难免会挨得近些。
红姑娘抱着毛团子,右手边是苗寨那孩子,左边是鹧鸪哨。因为鹧鸪哨当时阻拦她救下那头鹿一事,一路上没在跟他说话。
这会儿,鹧鸪哨将烤好的野鸡腿递给她,“我们吃野味跟狼食鹿又有什么区别嘛。”
“有,有区别。”红姑娘一下将食物丢到鹧鸪哨身上。
“我不知道也不懂你说的那些大道理,可就因为我们是人,哪怕最终改变不了结果,至少我们试过了,好过以后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到时后悔的好。”
老洋人见状凑到鹧鸪哨耳边,小声说着:“师兄你惹她做什么,我可是听说这女人曾灭过人全家。”
老洋人的声音并不算小,红姑娘自然也能听一耳朵,“你说什么呢!”
老洋人:“我也是听你们卸岭的人说的。”
老洋人这么一说,就连苗寨的那个孩子也问她为什么要杀人。
鹧鸪哨也想知道原因,所有人都在看她。唯有她怀里的毛团子,一直盯着鹧鸪哨。
红姑娘:“因为他们杀了我父亲。”
她是月亮门人,也就是人们俗称古彩的戏法杂技,门人们靠着在江湖上以卖艺为生。那年她才十五岁,被地方上的一个权贵相中,想要纳她为妾。
她性子本就刚烈怎会答应,那权贵见她不愿,竟逼死了她爹。
后来,她假装害怕表示愿意为妾。借着纳妾那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