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嫣被他的哭喊声吵醒,揉着眼爬起来,就看到屋子里多了好多人。
宫远徵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脚下生风,快步来到蓝嫣跟前,蹲下身给她穿好鞋子,给她比划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蓝嫣认真点头。
屋内众人的关注都在执刃身上,除了宫尚角谁也没看到父女俩的相处。
宫远徵牵着蓝嫣的手,站在他哥身侧,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
宫鸿羽看着宫子羽,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子担心他是真,但他真的撑不起宫门也是真。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宫远徵,“我父亲的身体如何了?还有我哥如何了。”
他这样的问话方式让蓝嫣很不舒服,她护在宫远徵身前,“不要欺负我爹爹。”明明她爹是救人那个,可这人却没有感激,只有质问。
宫子羽蹙着眉头,“小孩子不要说话,宫远徵你快说。”
几位年长的话事人都不曾认为宫子羽的话不妥,但宫远徵自己却感受到了,站在他身前的孩子在为他鸣不平。
委屈么?宫子羽不是一直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对他颐指气使。
宫远徵把蓝嫣抱起来,拍拍她的后背。
他恭敬有礼地对着执刃、长老们回答着,“执刃身中之毒蕴含着见血封喉的星海棠,若想要解掉此毒,还需一味炙烈至阳的药引,只是我翻遍医书都未能找到。”
三位长老和宫鸿羽甫一听到‘炙烈至阳’四个字,险些以为宫远徵知道了些什么,立刻探究地看向宫远徵,可当看到他那内疚又自责的神情,便明白,此事不过是凑巧罢了。
宫远徵:“至于少主的情况,还是由执刃亲自告诉子羽哥哥吧。”
宫子羽:“你什么意思?”
宫远徵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宫尚角适时开口,“浑元郑家,已人去楼空。无法查出刺客是冒名顶替还是郑家投靠了无锋。”
宫鸿羽咳了一声,再次吐出一口血。
“父亲,您没事吧。”宫子羽看到宫鸿羽这样,心里不安极了。
宫远徵向前给执刃将呕出的毒血处理好,把汤药放到宫子羽手中让他喂药。
宫鸿羽看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