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
“查不出原因。”
林凡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分别给两人把脉之后，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林凡点了根烟，目光在柳东阳脸上扫过：
“恕我才疏学浅，没看出两位的身体有什么毛病。”
闻言，柳元宗长叹一声：“这就是命。”
他看向自己儿子儿媳。
“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
柳东阳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他老婆却是一脸失望，还红了眼圈，看来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执念颇深。
林凡点了根烟，目光再次从柳东阳脸上扫过。
不论是先前的柳家老二，还是刘清雅的母亲柳春华，五官多少和柳元宗老爷子有几分相似。
唯独这个柳东阳一点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