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冷冷盯着他，眼里满是杀意。
显然，他已经从林凡口中得知，自己女儿的精神疾病一直好不了，都是陆瑞故意而为之！
“林凡！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陆瑞目眦尽裂地嘶吼。
林凡目光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老默，你自己看着办。”
对上老默冷厉的目光，陆瑞终于怕了。
他浑身发颤，声音里满是祈求：“老默，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你女儿的病……”
话没说完，老默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砰！”
拳头落在陆瑞心口。
肉眼可见，陆瑞心口凹陷，整个人瞪大眼睛，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鲜血不断从他嘴里冒出。
“砰！”
又是一拳砸在陆瑞脸上，鲜血迸溅。
老默发泄一般，一拳比一拳狠！
他打断了陆瑞全身骨头！
打得陆瑞不成人形！
最后才直接扭断了陆瑞脖子。
周浩然跪在旁边，全程目睹了这一切，中途还吓晕了好几次。
“林凡！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周浩然痛哭流涕，身体抖得像是筛糠：
“我爸妈虽然对你不好，可再怎么说也是他们把你养大的，你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见林凡无动于衷，周浩然把头磕得‘砰砰’作响。
这两天他被关在郊区小院的地下室，早就快要疯了。
今天被带过来，他本以为是林凡消了气。
他甚至还想过，林凡会不会好好教育自己一番。
然后自己表个态，说不定以后还能和林凡成为一家人。
谁曾想。
来了一句话没说，就看见老默弄死陆瑞的残忍一幕。
再想起自己往林凡办公室下毒的事，周浩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林凡面前，只是个跳梁小丑！
直到周浩然满头是血，林凡才指着陆瑞的尸体，冷漠问道：
“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