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以前还觉得你不错,没想到你就不是个男人。”
“曹建军,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你瞧见别人打猎物多。你也扛着枪到山里去打呀?”
水井边红旗大队的人,全都一脸厌恶地看着曹建军,简直是对他鄙视到了极点。
嘈杂的辱骂之声此起彼伏,可谓是直戳曹建军的脊梁骨。
曹建军面对周围各种冷嘲热讽,终于扛不住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建军哥哥,你哭什么?这件事情你又没有错,一切都是李毅的错……”
陈蓓蕾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是对李毅一脸气势汹汹道:“是他搞资本主义,就应该去公社和县里告他,割了他资本主义的尾巴。”
“割你妈呀?割……”
李毅脸色一沉,黑着一张脸怒斥陈蓓蕾道:“老子打了那么多豺狗,我吃不完拿到县城里去卖了。这就是搞资本主义?”
“我们红旗大队的人,以后是不是谁拿东西出去卖,都成为你们嘴里的资本主义了。”
李毅这话一开口,立马就引起村里人一片愤然,毕竟靠着山活的村里人。
挖点草药、晒点干蘑菇、干木耳,还有上山打些野鸡、野兔。
下河摸一些鱼虾,拿到县城里去卖的还是有不少。
这以后曹建军他们要是看了就眼红,没事就跑到县里和公社里去告,说他们搞资本主义,这还了得。
所以村里人一听李毅这话,基本上都怒了,毕竟这可是断大家的活路。
李毅当然是故意为之,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
曹建军他们只是动他李毅一个人的蛋糕,村里人肯定不会当一回事儿。
可要是这件事情上升到了,他们动了村子里所有人的蛋糕,接下来他们的处境,可就不言而喻了。
曹建军却气得两眼发黑,尤其是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终于不堪重负,起身挤开井边的人就跑了。
“建军哥哥,你跑什么?”
陈蓓蕾一看曹建军要跑,赶忙就追了上去道:“这件事情你又没有错。”
“你跟大家解释清楚。这件事情都是李毅的错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