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但是自己好像就只能这么默默看着对方的离开。
新一有他自己的事情。
而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工藤柯南一路跑出门口,在经过一堵墙壁时,他紧贴着警视厅外墙的大理石,寒意顺着脊骨往上爬。
墙壁那一头恰好传来皮鞋叩击地面的闷响,枡山宪三沙哑的嗓音裹着夜风飘来:“爱尔兰,那个记者处理干净了?”
“尸体扔在港区仓库了”
随着老人远离,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微弱。
“记得处理好后续。”
枡山宪三开口,拐杖重重杵在地面。
工藤柯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爱尔兰!
果然是一个酒名代号!
处理记者?
这个老人果然和那个组织有联系!
“立刻把痕迹处理掉。”
枡山宪三的语调突然变得轻柔,像毒蛇吐信,“用老方法,记得给我备份录像。”
他顿了顿,喉间溢出阴恻恻的笑声,“对了,白巧克力马天尼最近和雪莉走得太近,该让那位大人看看”
工藤柯南的瞳孔骤然放大。
白巧克力马天尼!
一张纯白色面具自他脑海中浮现。
就是那一天!
如果不是小兰救他他已经死了!
雪莉?
这是一个新的代号!
他感觉血液在耳畔轰鸣,指甲几乎要抠进大理石的缝隙。
这些碎片在脑中疯狂重组:黑衣组织、白巧克力马天尼、爱尔兰
而枡山宪三此刻就在三米外的路灯下,黑色礼帽压住满额皱纹。
一辆黑色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
枡山宪三拉开车门的瞬间,工藤柯南刚好冲了出来,像猎豹般弓身跃起。
右腕麻醉针表盖弹开的刹那,他又快速将其盖了回去。
不行,车内不止一人!
宾利车尾灯在夜幕中划出猩红弧线。
工藤柯南踉跄着扑到马路中央,手腕垂下之际,儿童手表射出的麻醉针“叮”地打在沥青路面。
他发狠捶